对联上有属相可以吗 对联中加入生肖是否可行​

对联上能不能有属相?嗨,这叫什么问题!

答案简直是响当当的,当然可以,不仅可以,而且自古以来就是这么干的,玩得那叫一个花样百出。你要是去问村口写了一辈子春联的老先生,他没准儿会斜你一眼,觉得你这后生问了个傻问题,然后蘸饱了墨,手腕一抖,一副带着当年属相的对联就龙飞凤舞地出来了。

这事儿吧,得从我小时候说起。每到腊月,家里最隆重的事,就是请人或者我爷爷亲自铺开红纸写春联。那空气里弥漫的墨香,混着灶房里飘出的肉香,就是我记忆里最醇厚的年味儿。我总记得有一年是兔年,爷爷写的联是“玉兔蟾宫攀桂树,金鸡晓唱报春枝”。当时小,不懂什么平仄对仗,就觉得那“玉兔”二字,活灵活现,好像真有一只雪白的小兔子从纸上跳出来,蹦到月亮上去了。这副对联,让那一整个春节,都充满了关于月亮和兔子的奇妙想象。

对联上有属相可以吗 对联中加入生肖是否可行​

你看,生肖进入对联,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,它是一种约定俗成,是一种带着时间印记的仪式感。

当然,我知道有些人心里犯嘀咕。他们觉得,对联是高雅的文学形式,讲究的是意境、是典故、是含蓄。把“猪啊”“狗啊”这些大白话似的动物写上去,会不会显得太“土”,太俗气,拉低了格调?

这种想法,怎么说呢,有点像非要把西装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,一丝不苟,却忘了穿衣服首先是为了舒服和得体。对,没错,顶尖的对联,可以写得云山雾罩,引经据典,一副联里藏着十几个故事,那是文人雅士的文字游戏,是阳春白雪。可春联,它首先是写给谁看的?是写给千家万户的老百姓看的,是贴在门上迎新纳福的。它必须要有地气儿,要有烟火气!

生肖,或者说属相,就是最接地气、最富烟火气的文化符号。十二生肖,每一个中国人,从识字开始,就被刻进了DNA里。它不仅是纪年符号,更是一种人格投射,一种情感寄托。龙,代表着飞腾和权威;马,象征着奔放与成功;猪,寓意着富足和安乐。当这些符号出现在对联里,它就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动物名词,而是被赋予了千百年来积淀下来的文化内涵和美好祝愿。

比如,“犬守平安岁,猪开富贵春”,这俗吗?一点不俗。这里头的“犬”和“猪”,已经不是具体的动物了,它们是忠诚与富庶的象征,是守卫者和开启者。这种化实为虚的手法,正是对联创作中的高明之处。

再说了,把属相写进对联,可不是傻乎乎地直说。高手们玩的是“巧劲儿”。

一种玩法,叫巧用别称和典故。写马年,不说马,说“龙马精神”;写猴年,不说猴,说“金猴奋起千钧棒”;写兔年,就是我爷爷写的“玉兔”,一下就把意境从凡间拉到了月宫。写龙年,那更是花样繁多,“金龙献瑞”“龙腾虎跃”“神龙摆尾”,哪个词不是气势磅礴?这哪里土了,这分明是把民俗文化和神话传说完美地捏合在了一起。

另一种玩法,是谐音双关。这是咱们汉语言独有的魅力。比如鸡年,可以说“神鸡报晓”,也可以写“雄鸡唱韵,大地回春”,但更高明的,是借“鸡”的音,用“吉”字,比如“鸡年大吉”,直接把祝福点明。羊年,就用“三阳(羊)开泰”,既应了景,又引了《易经》的典故,文化含量瞬间拉满。这种文字游戏,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,是老百姓智慧的闪光。

还有一种,就是融入时代感,让老传统焕发新生命。这几年我看到过一些特别有意思的生肖联。比如有一年鼠年,有人写“鼠你有钱”,虽然有点网络用语的感觉,但贴在小店门口,喜庆又亲切。还有人给程序员写的龙年对联:“代码行云如游龙,屏幕流光似点睛”。你看,这不就把古老的生肖图腾和现代的职业生活巧妙地结合起来了吗?这才是活的文化,是流淌的传统,而不是摆在博物馆里落灰的古董。

所以,回到那个最初的问题:对联中加入生肖是否可行

我的观点是,不仅可行,而且非常推荐

它让对联有了明确的“年份标签”。看到带“虎”字的联,你就想起那是壬寅年;看到带“兔”字的,你就想起那是癸卯年。这就像一本家庭的编年史,每一年的对联,都是那一年的独特注脚。几十年后,当你翻看老照片,看到门上那副带着属相的对联,那一整年的记忆,酸甜苦辣,可能都会瞬间涌上心头。

它也让对联的创作变得更加丰富和有趣。每年,围绕着新的生肖,人们会绞尽脑汁,去想新的词语、新的典故、新的祝福。这本身就是一种全民参与的文化创造活动。从文人墨客到乡野村夫,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,为这个古老的传统添砖加瓦。

说到底,一副春联的灵魂是什么?不是辞藻有多华丽,对仗有多工整,而是它承载的祝福有多真诚,它唤起的年味儿有多浓厚。将代表着当年、代表着我们每个人的属相,工工整整地写在那一抹红纸上,贴在自家的门楣上,这本身就是一种最朴素、最真挚的祈愿。

别再纠结了。如果今年是你的本命年,或者你就是单纯地喜欢当年的生肖,那就大胆地把它写进你的对联里吧。让那威风凛凛的猛虎,或是憨态可掬的福猪,为你守护一整年的平安喜乐。

这,才是春联该有的样子——有温度,有故事,有人情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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